器!”
薛锦宽慰道:“嫂子何必忧心?姜大人乃非常之人。蟠儿虽顽劣,待成家立业后自会稳重。”
薛姨妈好奇问道:“适才你说甄府接驾并非容易事,此话怎讲?”
薛锦环顾四周,屏退了丫鬟仆妇,待厅内只剩他与薛姨妈、薛宝琴三人,方道:“甄府头里便已接驾了四次,为此已欠下老大的亏空。当今泰顺帝登基后清查亏空,若非太上皇保着甄府,甄府怕是已被问罪了。甄府如今外面的架子虽未甚倒,内囊却也尽上来了,此番又如此奢靡接驾,岂是好事?”
还有一句话,薛锦未说,那便是:将来景宁帝驾崩了,泰顺帝多半是要整治甄府的!
薛宝琴听得入神,她虽深闺少女,对这等家族兴衰之事也感兴趣。
薛姨妈听罢,叹道:“如此看来,这接驾反倒不是好事了!”
薛锦点了点头。
薛姨妈见这话题沉重,不想多言,意味深长地瞥了眼薛宝琴,笑道:“琴丫头,今儿念哥儿特特地送了你礼物,你也该备下礼物,若此番你能得见念哥儿,好还礼的。”
薛宝琴一听这话,又不禁羞红了脸,心里悄悄想着:“此番我果真能见到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