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眉间有怒意,心头登时一紧,面上却强堆出谄笑,道:“主子可是唤老奴来伺候?”
“跪下。”景宁帝冷冷吐出二字。
戴权身子一颤,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景宁帝俯视着戴权,忽然长叹一声,道:“戴权啊,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戴权强自镇定,道:“回主子的话,整整四十年了。老奴十八岁那年蒙主子恩典,得以近身伺候,今年……已五十八岁了。”
“是啊,四十年了。”景宁帝语气忽转柔和,似有感慨,“朕待你,不可谓不厚啊!”
戴权忙不迭叩首,额头抵地,道:“主子隆恩,老奴粉身碎骨难报万一。老奴日日焚香祷告,只盼能再服侍主子四十年呢!”
景宁帝道:“你抬起头来。”
戴权忙重新抬头。
景宁帝盯着戴权的双眼,忽又长叹一声,语气骤然转冷:“既如此,那你为何要背叛朕?”
此话一出,宛如晴天霹雳,戴权登时面如土色,声音也不由发颤了:“主……主子……”
景宁帝见他这般情状,心中已有计较,继续道:“那贼首萧忠已然招供。如今,朕要听你亲口说来!”
戴权魂飞魄散,身子都哆嗦起来,口中只道:“主子……老奴……老奴……”
“事到如今,还敢欺瞒!”景宁帝突然暴喝一声,声震屋瓦。
这一声直吓得戴权肝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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