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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阁内唯余泰顺帝、姜念并任辟疆三人。
泰顺帝虽戴着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却如古井深潭,手指轻叩案上奏折,对姜念缓缓道:“皇四子在扬州遇刺,太上皇在江宁遭险。其中曲折,你细细奏来。”
姜念便将自己所知情况一一禀明。
泰顺帝听罢,沉吟片刻,故意问道:“你在扬州整顿盐政,肃清积弊,已是功在社稷;又在江宁护驾擒贼,更是忠勇可嘉。太上皇与朕皆欲重赏于你,你……可有何所求?”
姜念略一思忖,便恭敬叩首道:“臣斗胆,乞赐内城宅院一所。”
泰顺帝眉梢微挑,龙目微凝,似有诧异,缓声道:“哦?此话怎讲?”
姜念神色恭谨而坦然,道:“臣此番南下,整顿盐务,雷厉风行,难免触怒权贵,结怨甚多。而江宁擒贼一事,亦恐招致幕后之人忌恨。臣现居东郊,防卫不比内城,为臣之安危,更为家眷安危,若得内城宅院,护卫周全,臣方能安心为圣上效力。”
泰顺帝听罢,非但没有不满,反而眸中微露欣慰之色,觉得姜念坦诚,懂得保护自己的人身安危,且是个重视家眷亲情的。
略一沉吟,泰顺帝忽而含笑道:“既如此,朕便将昔日宁国府赐予你,如何?”
姜念一怔,连忙躬身推辞,道:“臣何德何能,敢居此等府邸?望圣上收回成命。”
泰顺帝摆手笑道:“你功在社稷,居此府邸,正合其宜。”
姜念又谦辞了一番,泰顺帝只是不允,方才郑重叩首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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