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还有数不尽的一二级任务。
队中每一位派遣员宁予洲都十分熟悉,共同出生入死,情同手足。
纪念碑上砌满了密密匝匝的字,像一面墙,又像一座山。他们的姓名被刻在山脚下。
宁予洲伸手去摸,手指透过投影,摸了个空。
夜里宁予洲做了梦。
他回到了那片昏暗深邃的密林里,没有人,没有活物,无边无际,像一座没有出口的迷宫。
他听见自己粗重沉闷的喘气声,浑身如灌了铅一般沉重,狼狈地跑着,视线被血液模糊,快要看不清路。周围的巨木张牙舞爪,好似幢幢鬼影一般嘲笑他的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