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澈的酒液伴随着窗外洒落的月华,顺着扇骨流淌,尽数被他启唇饮下。
喉结滚动间,衣带渐宽,香肩半露,烈酒入喉,刺红了眼尾。
收扇握着酒盏时,司槐强忍着喉间灼痛,不敢轻咳出声。
这是殿下赏的,他怎能表露出任何不愿不适。
司槐自以为这次他做的还算不错,可沈砚礼的声音,却明显冷了下去,掺杂着几分质问,’’孤王才知绮梦楼花魁,非但色艺双绝,竟还精通武艺,稀奇。“司槐身子一僵,玉盏险些脱手,来不及合衣,噗通一声跪下,不敢抬眸去看沈砚礼此刻的神情。
这也让他错过了,在看到他跪在瞬间沈砚礼眼中的惊愕与慌乱,甚至微倾的身子还在表明,沈砚礼想要上前搀扶的冲动。
不过霎时,便被沈砚礼尽数隐藏了下去,淡淡的睨着跪在他面前,体似筛糠的美人,等待着司槐的解释。
司槐此刻心跳如鼓,帝王家疑心病都重,一旦被怀疑身份,司槐便绝不可能再见明日朝阳。
司槐急着解释,一开口方才烈酒让司槐的嗓子,微哑发颤,听上去怕极了,“当年为护家姐安危,奴曾私下习练武技,若殿下心存疑虑,可……”
“够了,起来吧。”沈砚礼冷声打断了他的话,似已有些不耐烦了。
司槐乖乖噤声,撑膝起身有些拘谨的站在那,等待着沈砚礼的下一步吩咐。
这小心谨慎的样子,让沈砚礼眼底阴霾一扫而空,不发一言的拍了拍腿,像是期待着宠物会如何理解这个动作一样,勾唇托腮饶有兴趣的瞧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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