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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聊些别的,时间匆匆而过,此刻府中,司槐歇了一上午,正准备带着司箐去街上转转。
沈砚礼出府前特别嘱托后下人,若是两人要外出,银两从府上支出中拨就好。
司槐本还推脱不愿,司箐也觉得自己已欠了沈砚礼大恩,怎还能让其破费。
但很显然,沈砚礼将司槐的性子摸的很透。
三七强硬的将钱袋塞入司槐的怀里,认真转述沈砚礼的话,“殿下有言,以公子的身份,此金何足挂齿,不可推脱!”
司槐摸着怀中绣图精美的荷包,眼底溢着笑意,不再推脱。
沈砚礼总是什么都替他想好了。
司槐身为花魁,单是一次登台献舞的价钱就不止这些,沈砚礼不仅清楚,还并未因他的身份轻视他,可谓是给足了司槐面子。
司箐闻言,也是感动的热泪盈眶,“殿下仁心,感激不尽!”
带太多人出府同游,司箐可能会不自在,司槐知他姐姐的性子,便只叫三七陪着。
京城夏日,阳光灿烂,街头巷尾,人声鼎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