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游去。
有人拉了他一把,本可脱身的少年,却在意识到如果他离开,那海面之下的怪物也会获得自由后,毅然决然的松开了手,不再反抗甘愿永眠深海。
司槐醒时,由于梦中全程都在海中,他紧绷身体,下意识的闭气。
“咳咳咳咳……!”憋红的脸,按着胸口猛咳。
卧室的门被推开,沈砚礼堪称闪现般出现在床边,抱着司槐轻轻为其拍着背。
司槐下意识的想要先替沈砚礼端过药,才发现这次沈砚礼手中什么都没拿。
司槐蹙眉,他昨晚隐隐约约是知道有人替自己诊脉的,难道是错觉?
转眸看向沈砚礼,探究道:“澜哥哥,司槐不必喝药了吗?”
沈砚礼环着他腰的手,不受控抖了下。
司槐似乎也在这一瞬的真情流露中,也明白了自己的境遇。
对于死亡早已释然的司槐,像只猫咪一样,用软发蹭了蹭沈砚礼的下颚,安抚道:“不喝也好,药……太苦了。”
药太苦了,生活也太苦了。
司槐是真的有些累了,能在生命的最后,遇到沈砚礼,他觉得也算不错。
只是这话,却成为了压垮沈砚礼理智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一刻的他,已经彻底混乱。
他无法分明司槐与季黎安,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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