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司槐的事,回神后发现自己已习惯性的走到了司槐院中。
月华如水,夜色温柔,院中一隅,司槐倚坐于古木雕花椅上。
他身着一袭素白长袍,衣袂随风轻摆,透出几分清冷的仙气。
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映出淡淡的银辉,更显得肌肤胜雪,眉目如画,只是那面色略显苍白,如同一朵在夜风中轻轻摇曳的白莲,清丽脱俗。
短时间内两次的蛊毒发作,司槐觉得自己的心跳和呼吸都变得十分困难,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阴影。
今日他与司箐的促膝长谈,得出的结论是——回奉池郡看看。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得知疑似家人的消息,司槐实在做不到熟视无睹。
此刻正想着该如何跟沈砚礼诉说此事,并未注意到心中所念之人,已来到身前。
“身体未愈,夜风如刀割,何苦仍坐于院中,受此寒气侵袭?”沈砚礼的声音响起,语气有些嗔怪。
司槐这才睁开眼看向他,但也因此错过了沈砚礼说这话时,眼底毫无波澜的漠视,再无先前的真挚担忧。
“槐儿在等澜哥哥。”司槐弯眸浅笑站起身。
沈砚礼冷淡的嗯了声,转身带着司槐回到房中。
“槐儿想说什么?”沈砚礼斟茶淡言,并未跟以往般急着跟司槐亲热。
这一切的细微变化,在爱意的滤镜下,都被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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