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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礼眼神飘忽,似乎在回避着什么:“国事。”
林太医微微一笑,似乎早已看穿了沈砚礼的心思:“殿下,您这心神不宁,恐怕不是因为国事,而是另有其人吧?”
沈砚礼蹙眉,显然是不愿承认,“林太医,您这是何出此言?”
林太医轻轻摇头,“殿下,您的脉象细弱,心脉浮动,这是典型的相思之症。若非心中有所牵挂,何至于此?”
见沈砚礼阴沉着脸,不给予回答,林宝臣只得正色复言道:“殿下,相思病虽不是大病,但若不加以调理,也会令人身心俱疲。”
说完便写了一副药方置于桌上,轻叹一声再次拱手施礼,正色道:“殿下,这药汤只能治标,真正的心病,还需您自己解开。”
两人多年相处,林宝臣很清楚沈砚礼的性子。
这种时候,还没给出反驳的话,其实就等于是默认了林宝臣所说的话。
林宝臣并不拆穿他的倔强,无奈的笑了笑,收拾好医箱,转身离去。
沈砚礼望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第19章 重要的棋子
司槐一行人经过长途跋涉,终于在夜幕降临之际抵达了奉池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