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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和凌霄回去休息,今日守夜轮到了隐风了。
两人才刚离开房间,沈砚礼便迫不及待的将司槐摁在榻上亲。
这都快一周了,他明明日日跟槐儿待在一起,却是连亲亲都要克制。
沈砚礼也不过才23岁,正是不知疲惫的年纪。
托起司槐的腰,那薄汗渗出,扭动的模样便直接出现在他的脑中。
“槐儿。”沈砚礼动情时叫司槐的名字,总能让司槐腻在温柔里选择妥协。
从司槐主动环住他脖颈的那一刻起,沈砚礼便知道,他成功了。
手指穿过司槐柔顺的发,取下那束发玉钗,墨发披散,垂挂在他的手臂上。
“槐儿。”沈砚礼痴痴的唤着他。
“在,槐儿在那。”每一次沈砚礼唤他,司槐总会不厌其烦的给出相同的回答。
清楚的,坚定的回应。…………
事实证明,有些事,压缩成一次的选择,并不是明智的。
原本最多只隔两天左右,沈砚礼还能根据司槐的身体情况,做出一些克制行为。
可而今抑制太久,爆发时,司槐一度怀疑,沈砚礼是真的想让他死。
彻底昏迷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怎么会有如此恶劣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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