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来说,沈清晏确实用行动,让沈砚礼今晚没有再因挂念司槐而失眠。
而是改成了挑战人体膀胱的极限,和如何有效将自己弟弟从自己身上分离这两个课题,彻夜苦修。
翌日清晨,沈清晏醒来时,沈砚礼已经不在房中了。
坐起身,沈清晏即刻干呕了几声,起猛了导致大脑一阵眩晕。
宿醉的感觉,难受死了。
沈清晏干哑着嗓音唤进来顾霆,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询问道:“什么时辰了?”
顾霆恭敬回答道:“日昳已过,未时之初。”
沈清晏这一觉睡到了下午一点。
醉成这样,断片是在所难免的。
还从未体会过被人帮助回忆醉酒记忆的痛苦,沈清晏很有勇气的主动询问顾霆,昨夜都发生了什么。
他到现在眼睛都还不是很能完全睁开,压根就没注意到,自己所在并不是原先的房间,而是沈砚礼的房中。
这种帮主子回忆社死过往的经历,顾霆也是第一次,想想昨晚沈清晏的操作,顾霆咽了咽口水,有点无从开口。
虽说从私心角度来说,他当然觉得兄弟两人能解开心结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