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人总觉得,女人要懂得经营家庭,要学会“服侍”丈夫。
如果这个家散了,他们也会第一时间反思是不是自己的错。
温雪盈想起,陈谦梵从前给过她建议,不要去和父母力争这些短长。
如果她自己想不通,你就是劝她也没什么用,只会加深你们彼此的恩怨。
因为有人已然是囚徒。
不是被一张结婚证,或者一段不可逆的关系困住的囚徒。
是被自己。
如果不是江随音出现,廖琴仍然还会心甘情愿地服侍着她的丈夫。只是这女人出现的这么一个契机,让她终于决心要放手。
即便如此,还要将家庭破碎的原因往自己身上揽。
可悲可叹,温雪盈不愿再跟她讲理,她沉默下来。
廖琴跟她聊了会儿机构的事情,又讲到温雪盈有这个念头的初衷,她说:“外婆走的时候给我道歉。妈学着,早一点说。”
她今天煽情得有些过分,看来是真的在为自己找依靠了。
温雪盈只是不冷不淡地一哂:“那我更早一点开始学,不要成为你们这样的母亲。”
“……”
傍晚,温雪盈独自开着车,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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