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真他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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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想了会，问：“你走劳动仲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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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远说：“试过了。但是，因为我在服务期内提了辞职流程，而且收钱行为确实存在，所以……仲裁结果是我要顶格赔偿公司11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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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边迹也没忍住骂，“这不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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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都沉默了，心事重重，以至于菌菇锅的定时器响了都没听见。服务员走来帮他们盛汤，贴心地说“小心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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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没喝汤，而是扇扇空气，摇着头说：“肯定不能按仲裁的结果来，你准备上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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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远摊开手，无奈地说：“嗯，最近我一直在找律师。但你也知道，我的圈子就这么大，不认识几个懂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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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已经上满，却因为各家烦心事无人动筷。满桌山菌，孤独地呆在盘子里等人理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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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乔远茫然的样子，聂杭用手肘戳戳边迹，“边乘务长满世界艳遇，肯定有几个当律师的前男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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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已经习惯聂杭毫无预兆损自己，甚至可以主动接梗：“他们又不懂大陆法系。不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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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远瞪大了眼睛，试图从边迹轻松带笑的语气里判断出他的话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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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怕他误会，赶紧解释道：“开玩笑的 。我帮你想想，别急，肯定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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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的眼神落在碗里黄澄澄的食物，思绪不知怎么就飘到了半个月前，那个为某位乘客生日准备的芒果蛋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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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聂哥。”边迹一口汤没喝，冷不丁叫人，“你知道恒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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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律所是吧？听讲过。”聂杭反应过来后，嘴巴都张圆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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