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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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债务人本人先是问他是不是换了新衬衫，得到肯定答复后，征求债权人意见，“那债务人不得请你吃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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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不跟他客气，答应了，意有所指道：“你们航司的服务还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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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微笑，将话说得引人多想：“这可不是航司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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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扬眉，探究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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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衫是我弄坏的，没有让公司报销的道理。”边迹终于不再兜圈子，直说，“所以，今晚算是私人行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