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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没立刻回答,默了会,摇摇头说:“也不是为这个,挺复杂的反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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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是很奇怪的成长路线,一般家庭就算搬家再频繁,也不会让孩子在青春期这么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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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两个人的陌生程度,严岸阔识相地没有多说。边迹以为他会感叹一句“怎么转学这么多次”,或者试图猜测“是因为父母岗位调动吗”,但他都没有。他只是抿了一小口酒,很深地看着边迹的眼睛,问:“很辛苦吧……要走那么远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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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觉得酒劲有点上头了,脸开始变红。他用冰凉的手捂着两颊降温,撒了个明显的谎:“习惯就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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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看出他热,把自己的杯子推过去,用杯壁帮他的手腕降温,一边调室内的温度,一边问:“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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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不知道他是指过去的“辛苦”,还是指现在的高温,含糊回答:“嗯,好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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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弯着眼笑了,安慰道:“以后会更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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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严岸阔那双像深海一样的眼睛,边迹觉得,胸口被什么轻轻扎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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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关那场火,只是看到他在大庭广众下流露出的那一点心疼后,心里酸胀胀的,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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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冒着气的干冰摆盘对面,乔聂二人也听到了他们的对白。聂杭已经半醉,敲敲桌子,警告他们不要私自讲小话,两个好学生便听话地分开了,融入集体一起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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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没有放任自己的情绪太久,很快收起眼神,继续跟聂杭聊起最近收到的令人无语的投诉,以及曾经遇到的紧急救险事件。最后,他起哄着让聂杭把蛋糕里送的生日帽子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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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杭宁死不从,说自己都多大了还戴那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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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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