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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迟滞地发出疑问:“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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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拿来新的袍子,替他系紧,还不忘损道:“至少要穿成这样再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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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迟钝地笑:“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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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煞有介事地回答:“为你的身体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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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现在的大脑并不能处理这句话意思,只知道答“哦”,然后兀自往卧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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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家里的布局跟边迹住的公寓大相径庭,所以第一次边迹直接进错房间,严岸阔无奈地将人拉回来,“卧室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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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顿了顿,问:“奇怪,我家卧室不在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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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哭笑不得:“因为你现在在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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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没听见这句话,径直走向房间,咚地一声扑倒被子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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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折腾下来,严岸阔自己也困得不行,安顿好边迹后便迅速在他身边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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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两个人第一次共枕,却是边迹第一次在严岸阔家里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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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于某些原因,边迹对“家”的理解与常人不同,不会轻易涉足别人的私域。如果不是今天醉酒加上极困,他也不会稀里糊涂地踏进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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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严岸阔则像一头想要圈地的狼,无论是感情还是工作,都想掌握足够的主动权。共享私人领域于他而言,就像分享社交圈一样,是亲密关系更近一步的象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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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有边迹的卧室让严岸阔觉得分外安心,安定剂本人却因身处陌生环境而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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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翻来覆去,顽抗从少年时期就一直缠绕着他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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