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拍他说:“哥们,不是我说,今天你属实是攻击性太强了,我拦都拦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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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就这么大,专打婚姻类的律师就更少,大家来来回回基本都认识。眼前这个人严岸阔也脸熟,是复旦毕业的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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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庭都是同行,寒暄两句是常事。严岸阔收起庭审时的锋芒,朋友似的与他自然地聊天:“那些监控怎么来的,你比我心里清楚。程序正义这四个字,你比我也更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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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存在任何有关结果正当性的独立标准,但是存在着有关形成结果的过程或者程序正当性和合理性的独立标准[1]。这是学校里的必修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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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一次次实战中摸爬滚打,收获关于这四个字不同的感触,形成不同的价值观念,最终又因为判决或是其他形式达成某种短暂的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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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律师摘下眼镜,放在衣角擦拭,点点头说:“我当然懂。如果今天是我坐在你那个位置,肯定也会跟你做一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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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笑着摇头,这些跟他没关系,他在这站着只是想散心,而不是从别人那获取什么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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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个案子,社会关注度很高,顾慧心家里什么背景你也知道,再加上,这又是公开庭审。我只能说……你多加保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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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重新戴上眼镜,郑重地向他点头,像在与久违的战友道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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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离开法院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边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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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完了,明天回上海,给你带了个小礼物。”严岸阔开门见山,语气里是压不住的急切,“你在哪儿?明天我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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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并没有他想象中爽快,而是犹豫地说,明天有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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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奇怪他最近的飞行排班为什么跟计划的完全不同,明天本该是休息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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