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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样想,但他还是没忍住摸边迹的头发,“你先进屋,等会我们视频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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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立刻慌了:“视频?你不跟我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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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笃定地说:“我家油漆已经重新粉刷好,骚扰人也已经拘留,我有什么理由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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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还以为他这是在赌气,慌不择言:“可、可是油漆不用散味道吗?一个拘留了,万一还有下一个呢?你就这么回去不危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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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油漆有零甲醛无味的选择,这辈子不可能因为惧怕骚扰人而不回家,可他还是拿奇怪的理由做挡箭牌,就是不说出内心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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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只好用他解释连小学生也能轻易辨别的道理:“既然你说不想给我添烦恼,说明在你眼里,我们还是有泾渭分明的界限,那么我就得按照你的底线来,而不是只由着自己的性子,心安理得地做这个侵略者,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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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眼圈红红的,嘴巴微张,眉头紧蹙:“不会,我没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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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岸阔说“我在听”,淡淡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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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担心你,真的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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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自己都没意识到,在慌不择言的情境下,居然真的能面对内心最深的恐惧和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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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没有再害怕同居了,跟你住在一起也很安心,我从来都没有跟谁住一块这么安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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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真的担心严岸阔会走,还是这么多天积压着的、情绪的释放,边迹越说越激动,忍不住染上哭腔,“你不是什么侵略者,也不是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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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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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迹说着说着忽然弯下腰,将脸埋在严岸阔身上,肩膀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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