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上的一滴墨,虽轻,却晕染了大片的水墨。
——
暮色被浩渺星辰取代,骏马携车行在路上,梅庚坐在马车外驾车,不一会儿陆执北也从里头掀开帘子出来,脸色仍有些发沉。
“怎么样了?”梅庚轻声问,陆执北轻轻摇头,“他身上带了药,服下了,应当无大碍。”
“那就好。”梅庚颔首,他也未料到虞澜竟然如此放肆,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虞易下手。
“你要把他带回王府?”陆执北瞥了眼神情如常的梅庚,“这次那小畜生吃了大亏,恐怕永定侯府的老东西不会轻易罢休。”
“操,那老王八蛋能翻出什么浪来?”马车内传出风溯南一声怒吼,又恶声恶气地轻嗤:“他敢不要那张老脸上门闹事,爷就敢让他把脸丢出永安城!”
马车外的两人一时哽住,又哭笑不得地对视一眼,他们四人自小长大的情谊在,想来这次虞澜对虞易动手的事,也确确实实惹怒了风溯南和陆执北。
梅庚轻叹:“放心,此事交予我即可。”
“你?”陆执北递去个将信将疑的眼神,“盯着西平王府的人不少,此事我还担的下来。”
梅庚却轻轻摇了摇头,眸底涌现出几分令人心悸的冷色,低声笑道:“原本还愁找不着由头,现下倒是省事,他这是找死。”
陆执北从梅庚这话里听出些别的意思,当即头皮发麻——他似乎还想在此事上做做文章?
梅庚却沉默下来,高深莫测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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