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戍守北地。
朝南坊,践行宴,昔年鲜衣怒马的少年郎,而今变了模样。
但陆执北的沉稳出乎梅庚的意料,在得知陆柏言与陆清澜死因时,他怔了片刻,又笑出声,漠然道:“原是如此,我明白了。”
风溯南气得直哆嗦,苍白着一张脸骂道:“操……他还是不是人?”
“嗤。”虞易自鼻腔冷嗤一声,替自己斟了杯酒,瞥向沉默的陆执北,说了两个字:“放心。”
陆执北沉默着与他碰了一杯,语调平稳道:“身体不好,你少喝点。”言罢微顿,又瞧向梅庚身边斯文清隽的淮王,瞧见他眼里似有若无的歉意,又道一句:“小殿下也是。”
楚策微怔,温声应下:“好。”
梅庚轻叹,小家伙看似波澜不惊,可桌下那只白皙纤瘦的手掌始终紧攥着衣袖,骨节泛白,可见其力道之大。
他很想抱抱心思惴惴的小家伙安慰,但他的小策过于固执,心思也实在敏感。
“北地苦寒。”梅庚暗暗伸手去,拍了拍淮王殿下微颤的手安抚,正色道:“陆伯父当年也在北地率军征战,应有不少旧部尚在,我知道你去做什么,但想要北地兵权绝非易事。”
陆执北敛了笑意,“想要兵权,便需战功,我明白。”
北狄虽瞧不上中原汉人,但也实在老实,蜗居一隅,大有避世之意。
主动挑起战乱便要受百姓诟病,想在北地立军功,实在不易。
“若……”陆执北捻着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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