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平王也已然富可敌国,梅庚却佯做迟疑:“西北贫瘠苦寒,实在拿不出稀罕之物,唯一值钱的便是本王,送了殿下可好?”
“……”淮王殿下满面绯色,幽幽望去,“本就是本王的。”
时光变迁,小家伙却始终如少年,隐忍矜羞的平静实在可爱,梅庚忍不住笑道:“是,是淮王殿下的。”
——
除夕宫宴,各地藩王携贡品入宫朝贺,洛王与淮王皆是当今陛下亲子,理所当然地被安排到一处,尚未开宴,楚洛举杯笑道:“五弟近来如何?”
“劳你挂心。”楚策忽而起身理了理月白锦袍,转身便走,在楚洛近乎呆滞的眼神中坐到了西平王身边。
寒暄中的文武百官:“……”
西平王与淮王断袖之情差不多已然传遍永安,这两人也从不遮掩,恨不得昭告天下。
洛王党面面相觑,有人低声嗤笑道:“堂堂男儿,实在恶心。”
嗖——
劲风扫过,痛呼骤起,众人望去,只见一块糕点猛地打在开口之人的唇上,又啪嗒掉落案面。
始作俑者却坐得端正,连个眼神也不曾施舍过去,提壶自斟,又随手掏出一柄袖剑摁在案上,慢条斯理道:“下一次,本王用这个。”
宫宴佩剑,乃是大忌。
四下鸦雀无声,百官彼此对视,终有看不下去的文官低声斥道:“宫宴之上,岂可佩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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