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凤栩没去尚书省讨白眼,而是等殷无峥议政后与他一道去用早膳。
“庄氏父子怪会演啊。”凤栩说。
殷无峥瞧了他一眼,“在西梁时,西梁王和殷兆衡也是这么被他们父子唬得像白痴。”
凤栩便笑,“那这次看看哪个白痴又上钩。”
上钩得还不少。
自从庄廷敬与庄慕青父子罢职,前两日还风平浪静,之后的几日便常有人做贼似的偷偷摸摸上门拜访,其中多是大启旧时臣,而大霄臣固然有所怨怼,却并没什么大动作。
凤栩坐在窗边的短榻上,瞧周福送上来的一纸文书,那上头一串的人名,都是这几日私下拜访庄氏的官员名字,正大光明去的西梁旧臣倒是不曾榜上提名。
“周总管,前些日子我去地牢,宋承观半疯半癫的,同我说了句话。”
周福俯身,“小主子请说。”
凤栩将那张纸随手团皱,平静道:“贪无穷无尽,人人都能是宋承观,没了他,还会有别人。”
宋承观本以为宁康帝是个可以随便拿捏的面团,却没想到再平庸的男人也会为了心爱的女子而坚不可摧,凤苍志不在皇帝,更不想要什么权利,但他却决意离卫梓湘为后,
他是文弱怯懦的皇子,也是第一个与礼教森严的皇室对抗之人,他将权柄交付于皇后的手上,尽管最终他们夫妻二人不得善终,可凤栩仍旧敬佩他温和又平凡的父亲。
“也是实话。”周福低声,“这世上最信不得的东西是人心,最难得的是真心,小主子,不必为了这些东西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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