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都走到徐婆子家的鸭舍前,她对门的婶子说:“她闲不住,赶了鸭子下水后,就去稻田了,你到那去瞧瞧。”
说来也巧,徐婆子的水田跟姜青禾分到的是挨在一起的,亲热点可以说挨门邻家。
她又沿着清水河往下走,等见到两架巨型水车时,也就能看见簇绿的禾苗。
以前有人讲南北两地产的谷物,应该是南稻北麦,北边有不少地方长不出稻子。
这话其实说来也有点对,塞北的地长不出糯稻,代替糯米的是软糜子。但在这里长势极好,甚至年年作为贡米送到国都的是粳米。
挖沟渠,架水车,引清水河里的水灌溉,稻米一年长势比一年好。换了粮种后,一亩能出一石多的粮。
为此农家人早早就来伺候这片田,指望靠稻米来换粗粮,丰实自家的粮仓。
比如徐婆子,天刚露出点亮光,就先赶鸭下水,又不停歇来田里拔稗子。
稗子和稻子极像,生在稻田里只会挤占稻子的生长,影响收成,不得不拔。
“妹啊,你也来拔稗子啊?”徐婆子从田里走到田垄上,见姜青禾走来招呼她。
“不是,”姜青禾说出口都没底气。
聊起这个她都不想买鸭子了。
姜青禾早先读过一首诗歌,有几句话她印象很深刻:
我要给你一本关于植物,关于庄稼的,告诉你稻子和稗子的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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