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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假模假样地问,“鸡不吃了吧,不吃我就拿了。”
人都喝懵了,哪里还管啥鸡不鸡的,那半只没动的烧鸡他就连盘拿过来了,到门口才发现劲上来自己也有点醉醺醺的。
就两手端着盘被撕扯开只剩一半的烧鸡,直愣愣看着姜青禾举着油灯开门出来。
他说话有几分傻气,把盘递过去,“苗苗,来吃鸡。”
“你咋把人家盘也拿来了,”姜青禾一手举着灯,一手接过,语气无奈,徐祯老实跟在她后头,“不知道,只有盘。”
徐祯其实喝不得酒,他一喝酒就醉,醉了就是一本正经说不过脑的话。
姜青禾绞了巾子给他,徐祯很慢才伸手接过,对着头擦了起来。
“下次找你喝酒别去,”姜青禾把灶台上放凉的盐水拿过来,家里也没有蜂蜜,晚上喝茶喝薄荷水好像也不好,干脆灌苦盐水。
徐祯灌了一口就被苦得坐直身体,想呸又咽下,倒是清醒了,他把巾子盖脸上,闷声闷气地道:“不喝了。”
“苦盐水也不喝了。”
主要是又苦又涩,比浓茶咖啡中药都还难喝。
姜青禾给他剩了点的羊肉汤,放在砂罐里炉子煨热,闻言笑道:“咋就请你喝酒了?”
“找我打个大轱辘车,”徐祯还挺高兴,咧着嘴笑,伸出手比了个数,“他们给不起钱,说拿五斗麦子,三斗糜子来换。”
他说到这彻底清醒了,“糜子你不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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