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湾里的孩子,眼馋了那么久,终于可以自己玩上了。
不管是玩滑梯,还是钻爬绳子,他们玩的都很小心翼翼,还得时不时看自家爹娘的脸色,生怕到时又反悔。
索性这次真的不会了,因为第二日,他们坐在了童学明亮的课舍里,屁股底下是带靠背的凳子,脚踩的是光滑的地板。
有老师带着一起去洗手,剪掉了长长而且生满污垢的指甲,打上香香的胰子。老师会用篦子把头发来回梳几遍,要是生了虱子,会被带出去洗干净头发再回来。
没到吃饭的点还能吃上几个小小的野菜饼,让原本进了童学而不安哭闹的孩子都抽噎着吃了起来,野菜饼太香了。
晌午吃上了一大碗带肉的荠菜饺子,这个时候的荠菜正水灵还嫩,白面皮的饺子吃的这一群娃头也不抬,毕竟在自己家不饿就算好的,没有挑的理。
所以在分班的时候,看着个子矮矮像是五岁的,一问年纪都已经八岁了,吃得太差几乎没有肉食,身子骨都长不好,八周岁的孩子还没有五周岁的蔓蔓长得高。
是以童学最多的成本在吃的这一块上,让孩子吃饱吃好为主。
连黑面馍馍都照吃不误的孩子,没有一个挑食的,他们也没有资本能挑食,所以最后连面汤都喝完了。
赵观梅让还想吃的孩子上来拿,有女娃捧着碗怯生生地问,真的还能再吃一碗吗?她从来没有吃饱过,饥饿除了让她长不高,还让人觉得头大身子小。
要不是来了童学,她现在还饿着肚子,背着比她人还大的篓子去割猪草,赶鸭子进水,喂小鸡,闲下来才能捧着碗很稀的黄米粥,囫囵吃个半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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