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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孩子是会做,趁着这次机会能扔掉那些发硬到缝缝补补的骑马布子,本来就正愁着来月事后该怎么办,看着蓬松而柔软的羊毛,手里拽着那略带点厚重而舒服的布头,有点想哭。
可有的是初潮刚来,惶恐不安,家里娘也只会让她垫一垫,但苗阿婆告诉她们,这是姑娘家的一道坎,月月来一次,见了红也不要怕,肚子疼的话到这里来躺一躺,有红糖能泡水喝。
而且这有专门隔出来的帘子,可以让她们晒骑马布子,而不是半夜洗了,偷摸晒出去,第二天起早没干又收进来,或者就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阴干的。
苗阿婆也说,如果觉得白拿过意不去,可以到染坊里来帮着做点活,大家都答应了。
教完后,苗阿婆从小屋里出来,姜青禾坐在不远处的石桌旁,站起身,她问,“婶怎么样?”
“害,比俺烤那个柳条好多了,以后俺再也不砍也不烤了不搓了,俺这个活就抛喽,”苗阿婆跟她并肩往外走。
她跟姜青禾都笑了声,哪是活计抛了,其实就是不用和不需要这个了。
已经有了更好的选择。
至这天之后童学渐渐步入正轨,小娃玩闹学点知识之余,也会下地干点农活。
比如旁边开垦出来的菜地,清明时正是种瓜点豆的时候,陈老头在靠墙一侧搭了很多的木头架子,让豆角爬藤,还有黄瓜,豇豆。
过道两旁还有上一年随手撒下的草籽,眼下这种叫母猪刺的花便洋洋洒洒开遍了,黄灿灿的一大片,在满目黄花里,童学里的娃要下地干活了。
蔓蔓带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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