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徐婆子的鸭子,早早也被惦记上了,上一年稻子虫灾大伙都还记得,小鸭破壳不久,买十只二十只的都有,就小鸭等着腿骨长好了,到时放到稻田里去,好肥田。
这才真的是区别邻家鸭,群分各线鸡。
而去年杀了过年猪,吃足了有猪肉的瘾头后,今年大伙也合伙去赶猪客那里买了猪崽,不再像之前那样,一头猪崽百来个钱,还要土长先垫付,也有的养起了大鹅。
到处能听见叽叽咕咕、嘎嘎还有猪的哼哼声,好像哪家不养点什么,就被人给比了下去一般。
除了春天的羔仔外,最忙的还是春种。
棉花地要犁,快到了枣芽发能种棉花的季节,稻田边的水车骨碌碌响个不停,蓄水到上田,把式领着徒弟在田里给稻子育秧。
苞谷要赶着天种下,麦子地要到最后几次浇水期,油菜、甜菜都得一一落地生根。
实在忙得人连歇口气的功夫都没有,下了自家的田地,又上荒地开荒、沤肥,去戈壁和那头的黄土地犁地。
姜青禾反正累得裤腰都松了两圈,她之前的鞋底全都磨坏了,毕竟她虽然不咋下地干活,但总在田间地头跑着丈量土地,一亩地的边都有六百多米。
而且她是春山湾和草场来回跑,这边量完那边量,力求早点把地给丈量完。有时候还要往镇上跑,看看铺子新装的咋样了,自从铺子的地契属于她后,她就想着彻底改掉再重新布置。
人忙得都要掉头发,她再一次跟土长碰面时,她指着眼下的黑眼圈跟土长说:“累的连睡都睡不安稳,老是梦见自己在地里拿着那步弓走来走去。”
土长也打了个哈欠,她最近睡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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