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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吃芦苇叶裹软黄米充当粽子的端午,后一天土长才跟大家说起了关于地丁的事情。
“你们要晓得,每次开荒后俺都会报给衙门,这地上了户籍,就是你们那户的,闹上衙门那都是你的。”
土长叹口气,“可是你们也要明白,之前俺们湾里实在穷,穷的没办法,开了两百多亩的田还田税。”
“可这田税它不只是粮食,还有啥,钱!你们每户名下那地的,上田一亩要交十个钱…,”土长把所有的都摊牌跟大家说明了,在农忙稍稍过去点后。
“要不了多久就得来收这笔银钱了。”
两百多人的屋子沉默得可怕,此时连大喘气都没有,仿佛粗重的呼气声都会让人觉得吵嚷。
之前大伙老看着土长跟姜青禾在田里用步弓,当时两个人含糊过去,大伙只当是重新算一面上报到衙门。
却没有想过是来征银的。
田税啊,这是大伙不愿去深想,但又确确实实是压在身上的一座大山,怎么也绕不开。
“多少?”陈婆子突然问,“是多少银子?”
这时众人才恍然惊醒,他们早已不是之前那穷到家里漏风,把东西全都卖了也掏不出几个子的穷困人家了。
他们在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靠着自己的手,去编织去烧砖去刨土去挖渠,或者刨穰穰子和做猪胰子到镇上去卖,换取几个钱来,长此以往也攒下不少。
虽然这是用来攒着日后花费的,哪怕大家心里极其舍不得,可眼下又无比庆幸有这笔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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