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熬好晾凉后,把钻了孔的牛角塞到牲畜嘴里, 让药灌进去。
由于牵着牛来看病的是蒙古牧民,所以姜青禾还跟他搭了几句话, 问他这牛生的什么病,都能看好不?
牧民说:“看不好他不要在这待了,就是这家看不好,还有十来家能治,不愁的。”
他指着这条小巷,说两边都是给牲畜看病的,蒙藏汉三种人开的,每个人治病的法子不同,但很管用。
当然如果不管用咋办,转到另一条巷子口那,有屠宰的地方,剥皮剁肉都行,它旁边就是熟皮子的地方,熟好的皮子可以转到毛毛匠那,她能做靴做袄子。
完全形成了一条完整的产业链。
姜青禾已经在这里转了一个时辰差不多,她此时由之前的震惊,转到深深的羡慕。她蹲在一旁看兽医给马瞧病,小声对徐祯说:“你说要是草场也有这些铺子,那可多好。”
撇开牛马不说,光是羊一个月就有不少大病小病的,有些牧民能处理,有些则要巴图尔去看,有时候处理一头羊的病就得小半天功夫,要是另外再来几头出问题的羊,那简直分身乏术。
所以今年损失的十头成羊,基本是生了急病没法及时医治没的。而看到这里很成熟的一套流程,她又怎么能不羡慕。
甚至她脸皮挺厚地问兽医,“叔,你们要是挪个窝去其他地方常待的话,一年要多少银钱啊?”
那个操着浓重方言的兽医挑着那草料,瞥了眼她,“你们是哪的?那地方比这还好不?一年能赚个百两银子不?”
姜青禾被他的三连问打击到了,接连摇摇头,兽医把挑好的草料放在竹簸箕上,他笑了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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