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种槐树,种那些枝干和叶子都多的嘛,今年这果树好了,看看好不好吃,再种一些,”姜青禾站定,指着远处这一片规划着,再踩踩路旁,“这些地方都能撒些草籽和花籽给种下,到了春天长出来一大片能好看些。”
她是觉得草原和边城通上路的话,怎么也绕不开湾里,所以她说:“有钱的话再修点房子做歇店嘛,以后我们这里肯定有人来。”
土长看姜青禾,也没有问真不真的,认识那么久了,她知道人家不会胡吹冒撂的。
“都听你的。”
两人这路上还商量了很多,比如探讨给湾里的入口加一个类似牌坊那样的建筑合不合适,再比如清水河边上修一个停靠的码头,水运总比路运要快,以及再买几头牛和马骡子,借给大伙翻地拉货。
一路说到了草棚边,屋里大伙正井然有序地忙碌着,想着能赶在入冬前把这批草料交付。
土长进屋说:“下午停一停活,到湾里来一趟,记着带上自己的钱袋子。”
屋里众人欢呼。
下午湾里人搬着板凳坐在办事房子里,外头寒风凛冽,可是他们的心却是滚烫的。
今年是极为特殊的一年,也是湾里走的最为艰难的一年,啥也要钱,可湾里的钱填补得了这头,又亏了那头,还得挪一部分去付给地丁。
叫大伙没日没夜的干活,磨破了一层又一层皮,可那钱是开春到秋收,压着大半年,跟吊在大伙眼前的萝卜一样,拖到手里终于有钱才能发。
土长叹了口气,她觉得愧对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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