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马也很好啊,很容易调教上手,而且善跑,不过要是想要它耐走的话,还得是西宁那来的马匹,山路都可以走。”
买牲畜是最不能随便的,不管是马还是牛,又或者是羊种,这点和西格人脉还挺广的,她拍拍姜青禾的肩膀,“你以后要啥,找额嘛。”
和西格笑道:“你真要南番马的话,都能给你弄几匹来,骆驼也行啊。”
“等明年再找你嘛,到时候你也再来草原玩一趟,”姜青禾接受了她的好意。
而和西格却喊道:“啊,明年不来了,等你这路修好了再来。”
两人想起那七天中的怨念,互相哈哈大笑。
从草原回去了后,还将近晌午,和西格吃了一大块水煮羊肉,蘸新鲜的野韭菜花酱吃满足了后,终于想起了正事。
她们来的一行人跟着姜青禾去了春山湾的草棚。
到的时候黑蛋正拉着一大车刚割下来的黑麦草进去,有大婶搂过一把草,踩着双层梯走上去,把草抖抖平铺到草架上去。
而晾好的草有人搂好放到底下的席子上,两个婶子用手扒拉开,挑出里头不要的草根、枯叶、杂七杂八的东西,这些都是不能装进去的。
再看有没有毒草或者是不能吃的,比如黄花菜、蓖麻的茎、高粱叶、走马芹、白毒草的种子等等,还有最容易混杂进去的狼针草,看似没事,吃了要扎在羊的嘴里难以拔除。
而挑好的草要给专门的人铡,铡好的草料放到拌桶里,交给其他人过筛。这里的风沙太多,要是铡好就装袋,倒出来袋子下面全积着沙土,得筛两遍才好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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