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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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今天…有喜事?”李琳昊指了指自己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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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摸到微扬的唇线,轻咳一声,“小孩别瞎打听。”玻璃幕墙外的阳光落在他无名指上,铂金戒圈折出一线暖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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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的时间好像过得特别慢,陈越看了无数次办公室的时钟,终于等到暮色中的爵士俱乐部亮起霓虹灯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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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包厢正对舞台,暗红色丝绒沙发还留着他们初见时的凹陷。他替李旻拉开座椅时,瞥见她后颈新换的创可贴,昨夜咬痕在记忆里泛起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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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上faithamour正在调试麦克风,沙哑的声线让她想起碾过天鹅绒的威士忌。陈越望着正在切牛肉的李旻,忽然开口:“到了西雅图,老师就是学生了。想看您穿卫衣抱课本的样子,在图书馆抢座位,被小组作业逼得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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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大没小,”李旻放下刀叉拍了拍他的手背,“做了学生也永远是你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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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忘呢。”陈越倾身过去,“昨晚老师还教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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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旻耳尖发烫,慌忙将牛肉塞进他嘴里,陈越鼓着腮帮笑弯了眼。舞台灯光渐暗,faith开始吟唱《myfunnyvalentine》,他忽然起身,掌心朝上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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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还欠我支舞,该兑现诺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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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旻搭上他手心的瞬间,陈越立刻收紧手指。他左手虚扶在她腰后,下一秒却不知道腿该往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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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轻笑出声,带着他随节奏轻轻摇晃。“别想着控制拍子,跟着呼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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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越的皮鞋尖被她高跟鞋轻点着后退,紧张感随体温蒸腾。当李旻引导他转了几圈后,他终于不再踩她脚尖。faith的歌声攀上高音时,陈越忽然将人带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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