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从前的婚姻收尾得并不愉快,此刻她却不会为承诺惶惑,因为她早已看清晨雾中执手同行的倒影——不再是筑巢的倦鸟,而是两株根系缠绕的树,在各自抽枝展叶时,仍能触摸到对方脉络里奔涌的春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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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戴到我们的名字都被磨平。”她将交握的手举到光里,窗外玉兰树沙沙作响,今年新绽的花苞正顶开陈年的荚壳。
(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