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

sp;“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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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说：“到了精神病院，我们就不能睡一张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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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玦：“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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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我晚上可以偷偷去找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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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玦：“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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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又问：“可以带你私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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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玦回答：“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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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弯起唇角，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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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床，燕玦一摸身边，空荡荡的。他去卫生间，去厨房书房，去阳台，都没有找到傅临。他给傅临打电话，问：“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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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语调散漫：“我后悔了，我不想去精神病院了。你去吧，我晚上把你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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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玦哄他：“别闹。”他现在相信傅临是真的精神出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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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直接挂断电话，并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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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玦气得牙痒痒，独自吃了饭，然后驱车去郊外的精神病院。院长客客气气接待了他，问：“林先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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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临对外仍用“林秀丞”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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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来的。”燕玦说，又问，“他经常来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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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一两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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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神状况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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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长思忖半晌，摇摇头：“说不上来。我见过那么多精神病人，他是最让人捉摸不透的，有时候我觉得他病入膏肓，有时候我觉得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像是在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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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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