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嘉雯赧然地道:“我不敢说。”
因为心里有猜测,所以不敢说。
李老夫人虽然哭得很厉害,但同时也很高兴。她对庞嘉雯道:“这是家父亲手所制,于家弟及冠时所赠。后家弟为父报仇,千里奔袭敌营,擒拿贼首时不幸遗失在敌营的破浪长枪,上面刻有字迹。
说着,将红缨遮挡下的字迹给庞嘉雯看。
那字迹早年间或许浸血太深,此时已经变成了暗红色。
庞嘉雯道:“我来京时,我爹将长枪给我。说是枪在我在,枪不在就叫我不要回去见他了。还说若有人提起李老将军和他的学武时的渊源,便让我把长枪赠予。”
“我当时什么也不懂,好在我有好好听话,不然我等我回西宁州,我爹手脚都要给我打断。”
江怀刚踏进门槛,听见的便是这一句。
好似她那手脚险些就保不住,故而说话时还心有余悸。
他走进去,看着长枪问道:“果真是舅舅的破浪?”
庞嘉雯连忙往后退了退,让出前面更宽敞的位置来。
李老夫人激动道:“那是自然。这上面的红缨是我亲手系上去的,现在早就不时兴这种缨穗了,更何况这字迹没办法造假,你外公的字,苍劲有力,一气呵成,不是他人可以仿的。”
说着,看向庞嘉雯:“傻乎乎的小丫头,这么着急去给我取来,好像还受了伤。”
母亲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江怀不免有些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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