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徐灵恣,不免想到前生的自己。
拉着白若瑾跟自己私奔,大闹与表哥的婚礼,固执己见地守在庵堂。
那个时候她想图的,眼中所见的,心中所想的,不过是一个白若瑾而已。
现如今徐灵恣跟她有什么两样呢?只不过徐灵恣是拿她自己的名誉来赌气,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愤然。现如今徐灵恣也知道犯了蠢,估计早就后悔了。
想到这里,庞嘉雯开口道:“你别哭了,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外祖母也不是真的想要罚你,她老人家只是太生气了,气你自己不爱护自己。”
“李老夫人的寿宴,那是连皇上和贵妃娘娘都不会扫兴的日子,你怎么能任性妄为呢?且不说你这样做会得罪成国公府,连累长辈们跟着你丢脸,就是你将来议亲旁人也会挑三拣四,连那等挑夫粗汉也能说你一句不检点。”
“堂堂永宁侯府的千金,大舅母嫡幼女,多尊贵的身份啊,就为了跟我赌气,你犯得着吗?”
“我们是表姐妹,你若看我不顺眼,不跟我来往便是,何必要作践自己?”
徐灵恣早就后悔了,这会庞嘉雯说开了她更觉得难受。可都是任性妄为,凭什么庞嘉雯能站在一旁训她,而她却只能唯唯诺诺地受着?
想到这里,徐灵恣猛地站起来,将从成国公府带出来那张染血的垫子扔到庞嘉雯的脚边,愤懑道:“那你拿这个给我带回来是什么意思?你不是存心要羞辱我的?”
庞嘉雯见她到现在还想拖她下水,气得跺了一下脚,恶声恶气道:“我呸,说你蠢你还不信吗?我要羞辱你,骂你几句就行了,我犯的着把那垫子塞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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