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的灵魂在对方身体里这种离谱的场面。
夏天的出租车都开着空调,一上车便从那种室外的闷热潮湿直接撞上了车内的冷气。
出租车夏天基本都关着窗,车里除了冷气足,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味道。
谢玦先上的车,坐在司机后面。
他闻着这味儿想吐,皱着眉头问:“能开窗吗?”
司机还没说话,旁边的池翰墨道:“外头下着暴雨呢。”
说完,他对司机道:“能把空调先关一下换自然风吗?”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俩一眼:“行,生病了?”
这俩学生刚才刚上车的时候说的地点是省医院。
池翰墨“嗯”了一声,看见谢玦看他,还不忘补充一句:“不是为你。”
言外之意还是为了关心自己的身体。
谢玦靠在后座靠背上咳了两声,他真是没力气斗嘴了。
刚才从教室出来淋了雨,又在路边等车等了一阵,肩膀几乎已经湿透了,一上车再被冷风一激,现在整个人脑袋都要烧懵了。
身上又烫又热,像个火炉,偏偏衣服还是湿的,车里空调还打的低,有一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
不是,这池翰墨是不是被学校夺舍了?病成这样还不正大光明请病假,这学就非上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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