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被霸占,席望江只能拎着椅子坐在窗前,百无聊赖地望着窗外发呆。
他原想着只等乐初醒了,就把人赶走,或者最晚天黑之前,一定要叫他离开。可没到傍晚,乐初的体温越来越高,烧得浑身皮肤泛粉,汗珠一圈一圈地涌上额头,到最后甚至呼吸都微弱了。
这下不仅没能把人赶走,还不得不带去了医院。
钱是找房东借的,今天买药和白粥时他的余额就清了零,原主也没有朋友或家人,通讯录里能联系得上的只有房东。
席望江再三保证本月之内还清,房东太太才不情不愿地松口,条件是从下个月开始房租涨三百。
交完医药费,席望江肉疼地计算余钱,想起曾经一顿饭花去几千上万也满不在乎的日子,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心头难免升起一股沧桑,
不过,也的确是上辈子的事了。
推开病房门,席望江忽然快步冲向病床,一把捏住了乐初挣动的手。
“你病了,好好躺着。”
乐初只是迷迷糊糊地醒了,大概是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地方,不安地想要起身,被席望江握住按回去之后,迷迷瞪瞪地瞧了几眼,伸手轻轻勾住席望江的衣袖,很快又睡着了。
席望江坐在病床边,一时忘了收回手。
点滴管里的药液慢慢下坠,涌入一只苍白细瘦的手臂。
他呆滞地看着,有种恍然回神的错觉,仿佛那只透明的输液管,也连接到了自己的身体里,将爆炸时丢失的灵魂注入,让他在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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