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原来向晴把高跟鞋脱下来甩在地毯上,方易上前几步,刚好看到被椅背挡住的鞋子。
方易尴尬得想吞了自己舌头,向晴却笑了:“是个人穿高跟鞋都会累脚,包括路易十四本人。 ”
方易听懂了这个冷笑话,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不,我是想说,谢谢你刚才给我解围。刚才,就是有几个人围着我挖苦我的时候,你过来,那个……”
方易结结巴巴得抖落不清楚一句话,向晴却干脆道:“愧领了。实际上,我并不是为你解围,我只想让这场婚礼体面的过去。”
方易被泼了冷水,心里却不放弃,坚持道:“但我总归受益了,该感谢的。”
向晴点点头,接收到了她的好意,也表示到此为止。
方易道谢完毕,却不离开,犹豫了一下,还是道:“对不起,我替我妈妈给你、还有你妈妈道歉。我小时候不知道,等知道的时候,又没有能力改变什么。”
向晴撑起歪靠在扶手上的身体,看着这个忐忑又认真的小姑娘,叹息道:“你想听我说什么?说没关系,说不是你的错?嗯——道理是这样,但,实际情况是有关系。你的存在,助长你母亲的野心;你出现的场合,都是我母亲的丈夫对婚姻不忠的证据。你说,这些算不算原罪?”
眼泪已经在方易的眼眶里打转,她过往听到的辱骂比这难听得多,可今天听到这种带着克制的指责,心却难受得仿佛刀割。因为这是受害者的诘难吗?
“就像你现在,非要出现在我面前,和我攀谈,和我有交集,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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