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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也跟着学,让人把帘子挂起来,看着外头各色各样的百姓。
一瞧,就发现两边跟着骑马护卫的人里,出现了个熟人——曹玉峰。
曹玉峰正和谢侯府的小儿子并辔而行,亲密得聊着什么。
一看到曹玉峰,安宁也不累了,战意凛然观察了一阵,心中冷哼:果真狗改不了吃屎。曹玉峰也知道日后谢侧妃是要做谢皇后的,此时就已经开始交好谢侯府了。
安宁看不下去,她在宫中近水楼台,也从未想过接近谢侧妃。
不看了,看着眼睛疼!安宁转头,看另一边轿帘外。他们车队外围是骑马护送的侍卫,更外围有五城兵马司的差役持枪拦着百姓,不让冲撞拥挤。最外头是黑压压的人头,许多百姓听闻公主和命妇出行,都来看热闹。更远处还有年轻男人站在树上,这么远,只能看到公主的排场。
祈福进行得很顺利,两家宫观寺庙三日前就开始清场准备,祈福仪式盛大而有序,祈福过后,公主又领着命妇们在天福宫后山植下长寿树,为帝后祝祷;在宝象寺的莲花池放生河鱼,祈愿多积功德,保佑国朝风调雨顺,四境安稳。
祈福过后,日子又恢复了平静无波。
这日散学,公主叫住了安宁,和她说了秦徐国公府人进宫探望太子妃的后续。
“事涉东宫,出我口入你耳,谁也不能说,阿宁姐,你可明白?”公主先叮嘱。
“公主放心,即便是父母垂询,我也不说。”安宁伸出三根手指,作发誓状。
公主轻拍她的手示意放松,轻叹道:“此事,兄长也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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