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捂嘴笑,“铁公鸡嘛~秦师傅读了一辈子圣贤书,哪儿有办法。”
“书中自有黄金屋,秦尚书还能卖黄金屋换钱嘛~”安宁也跟着打趣,其实不过是京城一小段城墙,迟些修也不打紧。金秋冷得早,北方草原人已有南下的迹象,必须把军费留出来。南方今年旱涝并行,百姓受灾严重,秋粮税赋不能按时缴纳。朝廷用钱的地方又那么多,刘尚书这个户部尚书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当家当的紧巴巴的。
“我这儿倒是有个主意。”公主沉吟了一会儿。
安宁主动说:“我跑腿,请秦师傅过来一趟。”
“不用,不用,明天就有秦师傅的课,到时候再说,看能不能借机讨价还价,少抄两遍功课。”公主调皮一眨眼。
安宁捧场道:“秦师傅治学严谨出了名的,当年连太子都敢打手心,估计没戏。”
“成不成的,试试又没损失。”公主笑着一摆手,重新坐直了身体,招呼安宁,“这个桂花糕还是用你给的方子做的,怎么样?合胃口吗?”
“嗯,不太甜,挺好吃。”
公主又咯咯笑了起来,“果然如你所说,对甜食的最高评价就是不甜。”
安宁带着公主的关怀和功课,去向皇后做回复,心中也颇多感慨。三年前,她在自己的书房列着未来的打算,虽千万人吾往矣、单刀赴会、孤胆英雄、苦心孤诣……总之,心里是把自己当成悲情英雄,以为要付出很大的代价,才能把公主推上那条路。
现实是,公主并不需要太多外界的推动,她是皇后的女儿,与母亲一脉相承,又见识了身边人一步步走向朝堂,根本不排斥做个掌权人。自她记事以来,就是皇后理政,她对女子处理朝政习以为常,并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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