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见萧安宁没有多说的意思,鸿胪寺卿也不多言,按规矩交待起觐见礼仪、通译、奏本之类的事情。
沟通好公务,萧安宁随鸿胪寺卿一同告辞。
随后,朝廷举行国宴,庆贺新帝登基,地方大员、诸部首领、藩属使臣,一一上表贺喜。国宴隆重奢华,威仪赫赫,君臣皆满意而归。
散了宴会后,安宁被女官扶到宫城外,自家马车早就等在这里。女亲卫利落跳下来,谢过女官,半扶半抱把安宁送上马车,簇拥着挂着萧字灯笼的马车缓缓离开。
醉得迷迷糊糊,安宁突然听到外头有一声瓦罐跌碎的声音,有人高声叫骂:“女人就是事儿多,最爱用昭啊明啊圣啊的字眼……”
后面声音就模糊了,仿佛被人堵嘴拉走了。
一阵清风吹过,浓郁的酒气透过车帘飘进来。那醉汉的醉话,也随风飘远。
安宁的酒意散了一些,女主临朝,自然会有怨言,但这些怨言,都如同清风一样,很快就消失无踪。
到家之后,三哥亲自来接,亲密得抱怨:“怎么喝了这么多?还能走不?爹娘等你呢。”
安宁稳稳踏在木梯上下来,“没醉!爹娘还没歇息吗?”
“爹娘在勋贵这一殿,离宫早一些。不见你回来,终究不能安心。”三哥已经留起了胡须,一派稳重。
“嗯,这就去给爹娘请安。”安宁一边答话,一边招手让门房过来:“明日若有彝人土司着人上门,好生接待,不可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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