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甚至有点吓人。
不该看的地方没有伤,夏南星捡了麻布条先盖上——麻布条也不算太窄,却用了五条才彻底盖严实。
人与人的差距太大了。
夏南星一边感慨,一边给男人上药。
男人神经崩得极紧,即使在昏迷状态,肌肉都是硬邦邦的,整个人僵硬得像座石像,抬腿抬手这种简单的动作,被夏南星整的如同扛大鼎,好不容易把角角落落的伤都上完药,夏南星满头大汗,整个人都累瘫了。
久病的经验让他知道不能就这样睡,明早铁定重感冒,只能拖着灌铅似的手脚,烧了壶水,擦干净汗。
等收拾完一切,躺到榻上,东方已露出鱼肚白,夏南星抱着被子,分了男人一个被角。
幸好屋子破败,床榻却是大的,足够两人一猫挤,软枕也有一对。
熬夜令生物钟失效,翌日直到日上三竿,夏南星才被橘子的毛爪子戳醒,伸了个腰酸背痛的懒腰,生炉子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