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像在说“瞧你干得好事”。
男人皱起了眉,一言不发。
“哼……咳!!”夏南星发威不成,心脏泛起针扎般的疼,胸口气息一滞,猛得咳嗽起来,“咳!咳……”
他咳得天昏地暗,嗓子眼溢上血的腥甜,橘子蹬蹬蹬跑过来,小爪子给他顺了会儿后背,等他稍缓些,傲然站到夏南星肩上,圆溜溜的眼睛瞪着男人,手舞足蹈乱指一通。
男人巡着猫爪子,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染血的麻布绷带,一丨丝丨不丨挂,连条底裤都没有,又看看屋内,除了两人一猫,没有任何其他活物的气息,再看门框外,杂草遍野,蓬勃又荒凉,不像住了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