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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寒只烤了三块肉,估摸着按少年的体型应该吃饱了,便把剩余的收入储物囊。
夏南星正嘬着甜果子,看他起身,抬头道:“你不吃吗?光看着我吃了。”
“本尊已辟谷。”夏寒看他嘴角一滴红艳汁水掩住了浅淡小痣,不由心头发痒,俯身探手,用拇指拭去。
夏南星抬着头,毫无防备地任由他触碰,还笑着把果子抵在他唇上:“这个很甜。”
夏寒并不好口腹之欲,辟谷之后便再未食用过任何东西,已有数十年之久。
果子被去了皮,微凉光滑的果肉紧贴着唇,带着滑腻湿意。夏寒轻启嘴唇,任夏南星把果肉推了进去,比果肉更湿滑的指尖划过下唇,湿意洇入他干涸的心中。
夜渐深,夏寒合上屋门,把自己关在外面,夏南星在石床上躺了好半晌,冷冰冰硬邦邦的,半点睡意都没有,便推开门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