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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茭惊恐万状,顾不着腰,又立刻去检查裤子。
刚一狐疑,时远洲就语气不善:“后面。”
“……”
事实证明,做贼是真的会心虚。
时茭受惊得用手捂住,脸被臊红得不能直视,埋着脑袋磕巴解释:“才洗完澡,应该是……没擦干。”
丢死人了,时茭都想死了。
时远洲确实嗅到了时茭身上沐浴露的味道。
“上去吧。”
时远洲的目光紧盯着时茭背影,男生滑稽又心酸。
脑子里还在回想时茭脖子上的痕迹。
或许真是他想多了,不是吻痕,是时茭摔的,毕竟时茭经常身上磕碰出伤。
对上正在餐厅收拾餐具的秦郅玄,时远洲黯淡的瞳仁又暗了些。
秦郅玄喉结上的咬痕倒是清晰。
时茭一回房就直接躺床上去了,肚子这会儿吃饱后鼓鼓的,也没太多困倦意,可以再玩儿一会儿。
手机刚刷了几条视频,房门就被人扣响了。
人想进来,但他早已经锁门了。
时茭猜是秦郅玄,因为时远洲一般很少到他房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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