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
周松任由金佑安抱着自己,想起来药的事儿,疑心金佑安估计不纾解是没办法减轻药效。
他干巴巴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身体很不舒服啊?刚刚在酒席上有人给你喝酒了吗?”
“有谁……”金佑安话到嘴边转了个弯,“有个老头给我递了酒,我就喝了几口。”
金佑安抱着周松,手伸进周松的睡衣下摆,凉凉的、软软的,摸着很舒服,也摸得心火烧得更旺盛了。
金佑安在心里想,周松不会是故意洗完澡来的吧,就是要勾引他。
“……洗洗冷水澡试试会不会舒服一点?”周松被他摸得痒,躲了一下被捏腰,不敢动了。
金佑安听到这话唰一下仰起头:“你叫我去洗冷水澡?!”
“不是不是,要不叫医生。”
“你要让医生看到我这副样子!?”
“……那,那我帮你?”周松咬着唇,不敢去看他,睫毛乱颤,如一只即将被雨打湿的蝴蝶。
金佑安没说话,只是靠近周松,握住他的一只手,撒娇似的用脸颊蹭了蹭,表情无辜,语气勉为其难:“既然你想的话,也可以。”
“你快点……好难受……”金佑安拉长音调催促。
在金佑安的目光下,周松把脸埋进金佑安的肩膀,慢慢地手往下伸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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