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他不仅吻了我,还很温柔地对我说别哭。
他的声音是抚慰情绪的风,温柔地吻去我眼角的眼泪,用温暖的唇安慰我,让我在温柔乡溺死。
我更难受了。
我想大声地对他吼,去你妈的,有哪个嫖客对妓女这么温柔。
害怕得到的东西往往是因为知道会失去。
我会永远失去傅宴礼。
那是一种可怕而直观的直觉。
第3章
转眼就要到九月份,傅宴礼有一个多月没有找过我。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咬着大拇指,无法遏制的坏情绪从根部把我摧毁。
我坐起来,又躺下去。我双手颤抖,全身颤抖。扑面而来的孤独把我破碎,我像是站在海边摇摇欲坠的投海者,身躯都快被一阵风带下去。
我哥还没有醒过来,我还要卖给别人赚他住病房的费用吗?
恐惧总是比想象中更可怖,更无助。
我翻身而起,打算去医院找我哥。我需要有人陪在我的身边,而我只有我哥。
从这里到医院并不远,因为太晚,公交车已经下班,我坐的地铁过去。
到医院时已经晚上十一点,我直奔我哥的病房,在他病床旁边坐下来,我才感觉自己呼出了一口气,让心脏复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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