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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槐嘴是真脏,连带着我一起被骂,最后还是用联系方式把他哄好的。
事后他说我脾气真好,我呵呵,他要不是我客人,我应该会一大嘴巴子给他抽上去。
至于怎么知道他是傅宴礼另一个姘头的,很简单,他向我吐槽傅晏礼在床上的精力。
他嘴不干净,话也多,尽管我跟他不是很熟,他照样能心无旁骛地对我输出内心的不满。
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傅晏礼原来包养了不止我一个人。
我清晰记得当时的感受,只感觉天塌下来,把我压的无法喘息。
我甚至很偏执的想,我一个还不够吗?
为什么还要找别人?
怪不得一个月或者更长时间才找我一次,原来是不止我一个人。
苏槐喝酒挂脸,半罐啤酒下去,锁骨以上的皮肤都红了。
他喝醉了开始发酒疯。
“我操,李辞你这屋真几把小,傅晏礼不是给了你很多钱吗?换个大点的房子啊!”
苏槐四处观望,背靠在床边,似乎硌得他不舒服,把我的枕头拿来垫着。
我……忍。
“我的钱有别的用。”我必须努力攒钱,我不知道我哥什么时候醒,也不知道傅晏礼什么时候不要我。
苏槐又仰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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