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人没有说话,我紧紧抓住他,生怕他是那天晚上的烟雾,在我指尖中消失。
我仿佛是掉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经历着难以承受的焚烧,每一寸骨头都变得很疼,而皮肉像是溃烂中带着一丝痒意,让我忍不住去挠。
只有让伤口疼痛,瘙痒才是消失。
痒比疼痛更难忍。
一只手按住我的手,“别动。”
还是那么冷漠的调子,在我印象中只有傅宴礼是这样的。世界上那么多人,只有傅宴礼才会用自己这种调调跟我说话。
“可是傅先生,我好难受,好像在一点一点死掉。”我是没有安全感的小狗,只想待在他的怀抱。
好似它可以为我挡住世界的恶意,也能为我提供活下去需要的勇气。
“李辞,再动就把你扔下去。”他全然不顾我还在难受,说什么便是什么,世界都应该以他为主宰。
这就是傅宴礼,心肠永远比铁硬。我这般胆小的人都没有勇气去尝试捂热,因为在这个过程中他一定会伤害到我,而我害怕伤害。
不对,我害怕伤害,但是他从来没有给我机会靠近他,捂暖他。
他连距离都拿捏得刚刚好。
我努力控制自己的肢体,有些庆幸陈文州给我注射的针剂应该不是烈性春药,否则这时候我一定是只知道交*的*子,眼里心里只想着有人**我。
车子行驶的很平稳,我抓着傅宴礼的衣服微微喘气,全身上下固然难受,可是我也知道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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